靳澜笑笑没有说话,在听到这话之后倒是不经意看了郁珩一眼,看着靳澜的顾淮景觉察到了他这不经意的眼神,然后他顺着靳澜的视线望向郁珩。
本来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但是顾淮景却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在郁珩和靳澜脸上不断的来回看着。
“你在干什么?”郁珩语气凉凉问一句。
“没事没事。就是觉得新奇。”顾淮景听到郁珩的问话连连摆手,表示没事不是什么大事,之后他又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什么,又过了一回儿才说。
“真是奇怪,平常我还不觉得,但刚才说起小时候,现在我这么一看,想想靳澜小时候的样子,再看看……”他将视线落在郁珩的身上,然后得到郁珩凉凉扫一眼。
“现在的郁珩,我怎么莫名觉得有几分相似?”
这话本是他的无心之言,放在当时郁珩只是当玩笑话耳旁风听,不过左耳进右耳出的事情,但是回想一下。
当时的靳澜四肢僵硬笑的也很勉强,在这话出来之后讪讪的笑了一笑,本是无伤大雅的事情,而且只是及不可查的一瞬间微妙的神情,他原以为是人被调侃之后不自觉的反应,现在看来……
他明显是想掩饰什么东西。
但是他在掩饰什么……无非是顾淮景误打误撞的话引出了他的秘密。
郁珩这样想着,陷在回忆中出不来,从正常的推断来说,靳澜的那个秘密他已经有了些头绪,这样细碎的各种证据拼凑起来,背后是叫郁珩自己都看不清楚的东西。
或者说,他不愿意看清楚。
郁珩站在门外,看着眼前夜色愈发沉寂,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都是他凭空猜忌,除了那个红绸之外虞岁桉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他现在想见她。非常想。
在站立了不知多久之后,他终于有了动作,后退几步视线落在高大的围墙之上,虽然国公府也有侍卫在看守,但是对于现在的郁珩来说,进去还是很容易。
“……唔,你……你欠我酒,要、要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