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个方面都是令人咂舌让人望其项背,是常人终生无法企及的高度。

“老师缪赞。”司马丘很喜欢对郁珩说这样夸赞的话,开始时郁珩还会觉得不好意思觉得有些盛赞,听多了就习惯了。

他冷白指尖点点梨花木桌面,叩击出沉闷又规律的声音,不疾不徐开口:“不用急,你今日才到有些事情不知道,我确实没办法坐以待毙。”

他敲击桌面的手指骤然停住,徐渡的心也在瞬间被高高悬挂起。

“顾承允做事小心翼翼,他以为自己道高一丈,但我们也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徐渡一双眼睛紧盯着郁珩,听他用寥寥数语将所做的准备讲给他听。

虽然郁珩的语气神色都很浅淡,平常的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平淡,不过徐渡却是早已经激动的心脏都要蹦出来,在郁珩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后,更是激动的从座位上跳起。

“好!”

他大吼道,眼上的激动神色难掩,身下坐的太师椅也在瞬间被掀翻在地,不过徐渡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的面皮薄,涨红着脸顾自将椅子扶起,边扶边道:“是我多虑,我原以为……是我太草率,没想到殿下已经坐了如此完全的准备。”

司马丘看着好笑,徐渡的失态让在场的气氛又放松起来,不过他本人倒是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抓耳挠腮的难受。

恰在这时,营帐外一道声音解救了水深火热之中的徐渡。

“主子,十一来报。”

“进。”郁珩道。

那人进来,向三人一次行礼,之后双手抱拳举过头顶像郁珩汇报。

“主子,我们的人时刻关注太子一行人,方才发现一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