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好,你不长毛的脑袋是用来当摆设的吗?

谷粒想了想,她又不会无相禅,徒有其表可没用啊,念无相不会不知道这一点,或许是有什么其他法子。

于是传音道:“和尚,你有办法?”

念无相几乎是同时密语:“让这二位先离开,小僧身上有些事情,不便让更多人知晓。”

谷粒明白了,一个急刹回马,风灌进衣袍鼓起舞动的曲线。

她未回头,平静中带着一丝壮烈安排道:“罗汉堂长老,你且带这位谭师弟先行离去。衲僧留有后手,你们走了,方无后顾之忧。”

长老将信将疑,不愿离去,谭师弟也叫喊着“我辈剑修,同生同死”。

谷粒没辙,求救的望着念无相,得到后者叹气:“二位莫非听不明白,你们太弱,在这只是拖累。”

谷粒:“……”

虽然很牛,但看着自己的脸顶风作案还是有些不爽。

罗汉僧自知这话没错,气势减弱,将矛头对准毒舌的念无相:“那她呢,贫僧若没看错,这位施主还只是固元境界吧。”

嘿,听到这熟悉的言词谷粒立马就来劲了。

从前她八年筑基稳如老狗,嘲讽也就罢了,如今一日之内连升三级,还想让她憋屈,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学着念无相惯常的语调开口,试图给自己脸上贴金。

“不一样,她乃是衲僧的心灵支柱。”谷粒垂眸竖起单掌掌心,用尽全身的演技,淡然道,“长老,佛说要有光。”

罗汉僧:“……”

佛说一切都完犊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