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眠嘴角抽搐道:“道祖在上,小六不会是把人家佛子给玩坏了吧?”

容茂鹤一巴掌拍过去:“去,说的这叫什么话。”

驳回是驳回了,可容掌门的表情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儒林又开始小嘴叭叭:“这孩子,不知道何时与佛子互生情愫的,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唉,若是真的相中了,只怕还得多方周旋,让禅宗宗主放人入赘我们鹤鸣山……”

不过片刻,二师兄已入无人之境,从佛子如何还俗,到大婚布陈,最后连小师侄的名字都想好了。

大伙儿早已习惯,没一个人搭理他。

还是谢殊同稳得住场面,“啪地”合起扇骨,意有所指问道:“佛子可有不同意见?”

念无相淡淡抬眸望了他一眼,复又低眉,颂一声佛号道:“衲僧无话可说。”

这就是显而易见的不想谈了。

谢殊同笑得像个狐狸:“这么说,佛子果真行窃了?听说六师妹方才晕厥,请问无相佛子可是那时盗取她物?”

谷粒还在暗戳戳传音:“感念佛子恩情。”

念无相便坦然答:“并非。”顿了顿,他又道,“比之更早一些。”

谷粒忍不住扬眉,心里叹一声“不愧是佛子”,被指认偷盗都这么有底气。

谢殊同也扯唇笑了笑,漫不经心:“那不知大名鼎鼎的白衣无相,为何窃取他人芥子囊?”

念无相沉思良久,勉强找了个理由道:“没见过,想看看。”

容茂鹤:“?”

江无眠这急脾气忍不了了:“你真当鹤鸣山吃素的呢?我们除了四净肉什么都吃好吧,喝过的酒比你念过的经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