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

说来说去,那不都是我。

谷粒欲哭无泪,一脸怨念的看向念无相,这人还像个没事人似的端立在一旁。

等两人都不吱声时,见缝插针道:“那我们便走吧。”

话毕,抬脚便行在最前方。

容茂鹤莫名觉得他被小弟子嫌弃了。

禅宗最近很是流行大半夜不睡觉,扎堆看热闹。

三人才走到弥严尊主门外,便见殿前院外聚着不少罗汉堂的僧人,殿与阁的每一处都被点亮,时不时有人查探后飞速来院中汇报。

谷粒心中咯噔一下,传音念无相:“你师父……”

念无相打断她大逆不道的发言:“尚在,安好,休得胡言。”

容茂鹤已经抢先一步进入正殿,弥严正静卧于蒲团之上,擦拭一只木鱼。

听到脚步,他未回头:“来了,你走后,琼花剑被刺伤,又陷入昏迷。不少弟子见到是上次逃出燕来城的罗汉堂弟子所为,如今正举宗门之力寻他。”

容茂鹤没料到只是走开一阵,会是这般始料未及的发展,连忙问:“那合欢宗的妖女?”

弥严尊主起身:“放心,尚在门中。”

容茂鹤觉得此事耽搁不得,召两个弟子进来。

弥严尊主合十一礼,大殿门窗尽数关闭,并生出一道金光罩将他们拢入其中。

他掌中躺着一只小巧的黑檀木木鱼,被充盈灵力包裹,小心安放在神龛前的供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