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严尊主硬着头皮打圆场:“当世并无落花生,原因仙门至今未得而知,是不是条件有些苛刻了?”
念无相自己摇头道:“不必,对他来说,不苛刻。”
谷粒没憋住笑出声来。
不愧是佛子,我夸我自己也能进行的这么坦然。
其余三人便无法反驳。
毕竟人家姑娘本人都这么坚定,禅宗又确实很久没出过这么严重的事,必须严惩。
季原开始有些喜欢灵隐禅宗了。
饮一口酒问:“佛子就这么破了色戒,你们不逐出宗门,褫夺他佛子称号?”
弥严一面带众人回程,一面解释:“禅宗存世已久,约莫在正法衰败以前,确实是如此规定。”
“哦?后来怎么改了?”
念无相落后众人半步,垂眼去看谷粒僧袍的下摆,似乎对弥严尊主撅下来的话兴致缺缺。
弥严目光沉沉,边回想边慢慢悠悠:“因为在正法结束前,禅宗判了一位僧人,那时候发生过很不好的事情,后来,就宽和很多。”
弥严尊主似乎不愿多提及此事,草草收尾,便向众人伸臂做邀。
“既然我们两宗结下如此秦晋之好,今夜自当设宴开席,以表禅宗对鹤鸣山的一片诚挚之意。”
谷粒脚下一顿,扯着抽搐的嘴角道:“这,不太好吧……”
弥严这老和尚真的好喜欢摆席。
关键是你吃席让人按照禅宗规矩来,没肉没酒,不能大声喧哗,碗要端起来,吃的时候不准发出半点声响包括筷子的碰撞,没吃饱添饭也只能跟师兄打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