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重回半步飞升的境界,他才能重新拾起“我能行”的睥睨之势。
念无相重新睁眼时,已经过去大半天。
他转头,太阳落在了西树梢上。眼神向外探,没有任何谷粒的踪迹。
从日头东升等到了西落。
念无相开始怀疑自我,纠结那个“能行不能行”的问题。
容茂鹤倒在躺椅上瞅了半晌,见他徒弟坐卧不宁地望着大门口,开口呛声道:“这臭小子无事也不来寻你,还留着他作甚!”
念无相不说话,只当是没听到容茂鹤的声音。
容茂鹤道:“我听说,他今日一大早挂着满面笑容,从山上一路笑到山下,然后窜进了罗汉堂,呆了个把时辰后,急匆匆地上了后山,如今还没出来。”
念无相:“……”
你这不能是听说吧?你怕不是跟踪去了?
念无相怀疑的目光落在容茂鹤身上,搞得他很不自在。
堂堂一派之首,传出去尾随禅宗佛子像什么话?这不就相当于凡间的丈人爹尾随姑爷嘛?
这不行,掉分子。
容茂鹤这么想着,轻咳一声道:“还不去瞧瞧?坐在这里等,你等到吃席那天都等不来他。”
念无相:。
他有点明白容掌门为何会跟他师父弥严上师快速混在一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