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严尊主顿时为难,也确实没跟老祖宗打个招呼突然杀来,被赶回去也是人之常情。

谷粒立在后面,小声对念无相道:“怪不得你不行礼呢,合着我亏了。”

念无相有些无言地看着她。

其他人都没来得及搭腔,谁知山洞里立马传出一嗓子:“你偷了无过崖的树,如今又有求上门,不过才是行了个礼就觉得亏了?”

弥严尊主嗔怪地看一眼谷粒,似乎是觉得这孩子怎么突然嘴上没个把门的,瞎说什么大实话。

谷粒脸不红心不跳,笑了笑回道:“寂然上座看着衲僧取两根柴火带回去的,怎么能叫偷呢?”

山洞里又唾她:“胡说,本座背后追了半天,你二人溜得比兔子还快。若非元神出窍,昨日就将你们送到弥严面前狠狠惩罚。”

谷粒顺着他的话答:“那岂不是正好,衲僧可以光明正大与上座提前说明请求。”

寂然还挺不服:“本座不听,你没这个机会。”

弥严尊主在一旁围观半晌,心情逐渐从忐忑到毫无波澜。

念无相:“……”

您口口声声的闭关呢,这不是聊的还挺美。

寂然这一嗓子落地,再没听到回话,只当是吵架赢了,心里确实挺美。

于是,山崖下站着的众人又听到上座他老人家开始唱歌,调子跑的大约有禅宗到鹤鸣山这么远。

谷粒难以忍受,催动灵力闭了听脉,减弱这种噪音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