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考虑到国际形势地位,在一些重要城市和场合,他们还装模作样给政府一点颜面,那么偏远的边境,就是犯罪者的天堂。那里没有律法、没有秩序,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
本来两个家族也瞧不上边境的一亩三分地,可谁知那里居然掘出了金矿。为了争夺矿脉,他们各自派人前往,热战冷战轮流交替,哪天没死人,才是稀罕事。
佛瑞德便是其中一方家族的小辈。
“老头会去那里,是因为一桩人质劫持的事情,车里恰好有咱们的同胞。”白晓道,“回来的路上,在死人堆里发现了砚子。”
方蒋疑惑道:“就算他是亚裔的长相,您父亲也没有理由把他带回国内吧。”
“要只是长相,自然不可能。”白晓蹲下来,在沙滩上画了个图样,“当时砚子脖子上挂着这个,而且有些年头了。”
图案有些失真,方蒋只能猜个大概:“好像是功勋章。”
“嗯,”白晓竖起大拇指,“这级别的。”
“老头一下就想起个人。”
“当年因为一些原因,这人一家四口都被人杀了。虽然当时只找到了三具惨遭分尸的尸体,但有一处孩子的喷血量特别大,可能是伤到动脉了,所以他们都以为肯定没活下来。”白晓道,“为了弄清砚子身上的勋章是哪来的,也为了找出凶手,老头就偷偷把人带回来了。”
然而,后续的事情却比他们想像的还要麻烦。
因为带回来的陈砚连话都不会说,除了降到生理极限的日常需求外,青年对所有事情没有反应。
直到有一天,他们在外面的训练场上打靶,枪声一响,陈砚当场就疯了。
他两眼通红,破门而出,一路不知打伤了多少人。最后居然是靠着青年对一些机器不了解,设了个陷阱将人电晕了,才重新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