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进展会突然如此迅速,接吻这种事还没来得及学, 动作生疏且青涩,只知道喘着粗气、一点点辗转吮吸, 又香又甜又软的唇瓣,跟葡萄一样的,简直想让他溺死在中间。
齐笙轻轻咬住薛域的下唇,大脑变得整片整片空白, 极力忍住马上脱口而出的呻吟, 整个身子娇软成一瘫。
“永平侯,你还没说完吗?一句话用得着这么久吗?”
齐景南这个老实人的声音离得极尽, 好像只隔着层帷裳, 齐笙猛地打了个激灵, 使劲踹了薛域一脚,赶紧把他给推起来。
“二哥,好了,这就说完了!我再多说一句!”齐笙抽空平复,勉强回应着齐景南,又捶了两把薛域,低低骂道,“薛域你个混蛋,还不快给我扶起来?”
“齐笙笙,你搁哪踹呢?嘶。”薛域慢吞吞地朝自己身下看过去,“万一赶不巧,你踹中了地方,你说说、你下辈子可怎么办是好?”
“滚开!”齐笙好不容易坐直了,匆忙理理半散的头发,“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
薛域同样面露哀怨:“说得对,确实我也挺遗憾。”
“王八蛋,你占了我的便宜。”齐笙竭力把薛域伸过来的咸猪手给扒拉开,“你有什么可遗憾的?”
“我忽然想起来。”薛域毫不在意,又凑过去把齐笙头上将掉而未掉的绒花和珠钗给扶好,像是真在埋头反思道,“刚刚我似乎忘记伸舌头了。”
齐笙:“……”
“实在对不住,笙笙,我这头一回不大会,等我回去,我一定好好琢磨琢磨,多练一练,下次一定……”
“去你的!”齐笙干脆赌气转过身去,“臭不要脸!谁要跟你有下一次!”
“笙笙,永平侯。”齐景西并没齐景南那么老实好糊弄,上去就把帷裳给掀开,朝里头望过去,“你们在干嘛呢?”
当他看见果然无事发生时,淡定松了一口气,抬眼看向薛域:“永平侯,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