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上辈子多读点小说就是好,齐笙已经大差不差地猜到了接下来的进度条。
她怒饮了两大勺甜羹,暗暗骂了句“死绿茶”。
“回陛下的话,臣妾气滞是因为……”贤妃抽噎了两下,捂着肚子咬咬嘴唇,“臣妾的幼弟在宫门口被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了,对方下了死手,把他打得屁股上鲜血淋漓、奄奄一息几乎去了半条命,把小裤都浸湿了,实在惨烈,臣妾看着委实心疼……”
“臣妾也是将有孩子的人……”
忠诚伯家的老老小小们全低垂着头,话都没人说一句,以显示他们确实很委屈。
“行了,别哭了。”嘉隆帝耳朵嗡嗡,凛然扫视着群臣,“说吧,谁干的?”
齐家四兄弟一脸茫然地面面相觑,并搞不懂如今是什么情形。
神他娘的屁股上鲜血淋漓、没了半条命?
他们又没丧尽天良、吩咐人打那熊孩子也有在注意力度,根本没见血、打完了他还能哭能叫的,鲜血沾满小裤、这是在胡扯什么玩意儿?
齐景东毕竟身为大哥,直接站起来就想据理力争、把这事解释清楚:“启禀……”
不行,她不能让别人先下手为强。
“啊,救命!”齐景东不过只说出口两个字,就见另一边,齐笙的身子猛地抖了抖,把手中的汤匙甩出“咣当”,瑟瑟发抖着躲到杨氏怀里,神情满是惶恐。
小样儿的,演技如此尴尬,还敢跟她拼。
她今日就叫不要脸的忠诚伯一家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偶像与实力兼具。
“笙笙,你怎的了?”杨氏显然被吓了一跳,赶紧把齐笙给使劲抱住道,“可别吓娘亲啊。”
“笙笙!”齐景东最先带头改口,朝那边喊着,“笙笙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