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又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明白了,你吃醋了。”
如果不是被他桎梏住,乔以笙现在必然要再踹上他一脚。
陆闯斜挑唇:“乔以笙,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断了念头,以你那么大的胃口,我喂饱你一个人也差不多了。”
“……”羞恼冲上心头,乔以笙迫使自己按捺住,讥嘲,“呵,你挺有自知之明,知道你自己也就那点能耐。”
陆闯露出恍然的表情,似笑非笑:“噢,明白了,你在暗示我不要留存实力,对你再狠点。你想的话,现在我就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昨晚你说你的这玩意儿听话,你想让它怎样就怎样是吧?”陆闯又把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我们顺便也可以来验证一下,我是不是比它更有求必应。”
乔以笙一个“滚”字啐到他面门:“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闲,成天脑子里只塞了那点事?你已经浪费我二十分钟的工作时间。”
陆闯也放话:“不厘清楚,你离不开这张床。”
厘清楚确实好,但乔以笙现在连她自己的思绪都还没厘清楚,不乐意以尚混乱的状态和他谈判。
陆闯却逼迫她:“不说话当你认同上面的约定。”
乔以笙紧紧抿唇,顷刻,问他一个问题:“随时可以一拍两散?”
“想得挺美。”陆闯的回答欠得乔以笙又想踹他。
下一句陆闯说:“还是得商量过后,经过双方的认同。就像你让我签订约定时那样。”
乔以笙挑眉:“既然如此,现在是不是也应该白纸黑字?”
其实听上去怪可笑的,没听说过这样的关系也要用白纸黑字。
陆闯竟还做认真考虑状,片刻后说:“为了防止你毁约,背着我去勾男人,确实应该让你签字画押。”
乔以笙被他的厚颜无耻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