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并未意识到,她讲这句话的语调百转千回,她踢水花的动作更是招摇魅惑的勾引。
狭起眸,陆闯从池子里朝她挪过来,捉住了她的一只脚踝。
他虎口的茧子刹那间在她的皮肤上有短暂的摩挲,激得她不由自主轻轻战栗。
呼着气,乔以笙晃晃悠悠地主动将另一只脚从水里抬起来,搁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两条手臂往身后的地面按,以后仰的姿势睨他:“今天你打算怎么伺候我,我的床伴?”
陆闯盯着她,一时之间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但乔以笙从他黑若点漆的眸子中看到倒映出她的影子,而她的影子正在被他充满危险意味的欲色吞噬。
乔以笙动了动她灵活的脚趾头,戳戳他的肩:“怎么?没新鲜花样了?你不是有过那么多女人、特别有经验吗?”
陆闯终于重新开了口:“这次喝了多少?”
“又看不出来我醉没醉?”乔以笙勾唇。
陆闯却好像很在意她喝酒这件事:“喝得不开心?”
“你这样要么曲解我的心思,要么猜错我的心思,是更加得不到我的心的。”她明明挺开心的,今晚是个愉快的夜晚。
陆闯自顾自又问:“怎么?还是因为郑洋?不是你自己说已经过去了已经没事了,让你表哥也别去揍人?”
现在乔以笙倒确实有点不高兴了:“你懂什么?”
她的脚从他的手掌抽出来,伸进水里又往他脸上踢了踢水花:“不要每次提到郑洋,你都流露出一副我很傻难怪被骗的神色。我被郑洋骗这件事,你也有责任不是吗?”
“现在怎么就成天破坏我和周固?怎么就非要当我的床伴还签合约约束我不能勾其他男人?当初你在学校里不照样横行霸道,怎么就没见你使手段把我从郑洋手里抢过去?非但不抢,还把许愿沙让给他?”
乔以笙的胸腔很堵:“虽然你和郑洋都垃圾,我不能在垃圾堆里把你们比烂,但如果你也像现在破坏我和周固这样从中作梗,即便我不会和你有结果,我也多出去选择其他人的可能。”
“不会像这样被骗了八年,分手后还要被他纠缠,甚至现在他被曝光骗婚行为,也牵连我不堪其扰,遭到别人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