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乔以笙越堵,继续找到能数落陆闯的地方:“还有,我的眼睛瞎,难道你的眼睛就不瞎?你比我早认识郑洋,你和陈老三他们与郑洋、许哲相处的时间比我长,你比我拥有更多的机会发现郑洋不喜欢女人、发现郑洋和许哲的猫腻。”
“可是你没有。如果你没撒谎的话,按照你说的,你不也只比我早一点点的时间知道他们俩的事?那么论起来,你比我更眼瞎。”
“你没立场再瞧不起我在郑洋这段感情里的受骗。”
“你最没立场。”
讲到最后,乔以笙几乎是控诉。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她很清楚,郑洋是唯一的罪魁祸首,全是郑洋的错,需要负责任的只有郑洋,她该控诉的人也应该只有郑洋。
可现在她的怪罪和指责,显得好似陆闯才是始作俑者、是最大的恶人。
连乔以笙自己在话尾音落下的一瞬间,脑子里都只充斥着一个念头:就是陆闯害的。
酸涩难以抑制地漫过她的胸腔、涌入她的鼻间、冲上她的眼睛,乔以笙对陆闯感到离奇地愤怒。
陆闯的黑眸沉静。
他重新握住她的脚踝,试图平复她不自觉间的发抖。
乔以笙想挣扎。
陆闯的手掌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捋,眨眼间箍到她的腰上,在乔以笙的毫无防备之下,拉她下了池水中。
噗通,水花四溅。
温泉水的暖意瞬间透过皮肤蔓延至乔以笙的四肢百骸。
陆闯搂她在他的身前,微垂着眸,淡淡说:“嗯,是,是我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