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闯的脸色瞬间不对劲了。
乔以笙见状也不高兴:“怎么?不就抑郁症?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是不乐意我提?”
陆闯猛地又啃两下她的唇。
他现在两条腿全到床上来了,手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乔以笙,现在是抑郁症的问题吗?现在是你又在借抑郁症质疑我的能力?我告诉你,我陆闯天赋异禀,即便抑郁症最严重的那段时间,也对我这方面毫无影响。”
他的要强和他的好面,乔以笙习惯得连笑都懒得再笑,懒懒洋洋地打个呵欠:“嗯,反正过去都已经过去了,也没其他人了解你的情况,你怎么说就怎么是。”
“乔、以、笙。”陆闯的身体往下伏低些,黑眸深敛,眉眼间的羞恼稍稍瓦解,换上意味深长,“你就是故意激我吧?”
乔以笙微微歪着脑袋,头发在被子上蹭了蹭,很挑衅:“是又怎样?你不是说你禁不住我的诱惑?我看看你有多禁不住。”
陆闯捏住她的下巴。
乔以笙的唇半张着,水润透着红,她的手依旧在他后脑勺寸寸摩挲,眼睛里水光荡漾,似感到很有趣似的,低低喃喃:“原来你那时候也和我一样啊……”
陆闯没有跳脚,眸底猩红的暗芒闪烁,较劲儿似的又狠狠地啃她的唇,这回啃了好一会儿,啃得她的唇微微发肿。
粗喘着气,他抵着同样气喘不匀的她,嗓音是哑的:“乔以笙,那你,对我负责吗?”
他的瞳孔是深邃的黑色,笔直而热烫地,像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乔以笙骨子里一阵抑制不住地战栗。
四周围的温度不知不觉间出奇地高,她眼尾天生自然上翘的眼睛蒙着一层嗳昧的潮湿,嘴角沾染着亮晶晶的两人刚刚接过吻的痕迹。
视线里,陆闯浴袍的腰带早已全部松开,高大劲朗的好皮囊直白地释放着属于成年男人的荷尔蒙,不吝啬地供她欣赏。
可不久前,他又分明将他的幼稚暴露无遗,俨然是他残存的少年心性。
床头的那盏灯似也热辣起来,洒落他身上,与蒸腾的汗将他一溜儿尽拢进波光中。
空气浮沉而寂静,他肆意又炙烈的眼神翻卷浓稠的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