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最近这段时间时而像凶猛的野兽时而又像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狗,乔以笙的手指伸到他的胸口,缓缓地转圈圈:“陆闯,再来一次真心话。”
“嗯。”
“你喜欢我吗?”
“喜欢。”
“有多喜欢?”
“……”滚了滚喉结,陆闯干燥的手掌握住她的脚踝,头低下去,无声地开始落下吻。
夜深人静,外面的雨似乎还在淅淅沥沥地下,又似乎是远处规律起伏的海浪声飘进房车里。
前一秒乔以笙清醒地认知,不可能的,声音不可能传得进来。
下一秒乔以笙又认为,在梦里,一切都是可能的,只是因为细节过于丰富、过于真实,而显得虚幻,虚幻得令她感觉可能跌入另一个颠倒人间的时空。
她白皙的脖颈如天鹅般舒展,手指想抓附什么,却抓不到任何东西。
陆闯重新吻上来她的脸颊时,乔以笙听见他在她耳边问:“这样,够喜欢吗?”
劲儿大得乔以笙心口都是滚烫的,她的眼尾弥漫潮湿:“陆闯,真心话。”
陆闯:“嗯。”
乔以笙:“我是你的……累赘吗?”
陆闯一愣,将埋在她颈窝的脸抬起,看见她的眼睛好像在注视他又好像注视着未知的某处并没有焦点。
低头,他下巴贴着她的鬓角,嘴唇一点点地吻掉她眼睫上的湿雾:“乔以笙,听清楚:你不是我的累赘,以前不是,现在不是,未来也不可能是。”
“你只是……”他稍加顿挫,注入她的灵魂里,“我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