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有点怀疑:“陆闯身边,是不是有陆清儒的眼线?”
当然,往陆闯身边安插眼线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因为陆闯身边的亲信,都是陆闯曾经在城中村和筒子楼同甘苦共患难过的兄弟。
但也正因为如此,乔以笙更加害怕眼线的存在,她怎么可能愿意看到陆闯遭到背叛?
庆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揪了乔以笙的前一句话,否认道:“没有监视到陆闯的一切。随着他逐渐成长,董事长对他更加放心满意的同时,对他的掌控也越来越吃力。”
“我们需要越来越谨慎,不被他发现可疑之处。加上董事长后来病情越来越严重,不仅在陆闯这把工具上面,在各方面都逐渐力不从心。这两三年,陆闯已经差不多是放养状态。”
乔以笙在想:这两三年,卡的时间,陆清儒不正刚刚好是三年前录视频、为未来布局?陆闯不也刚刚好,两年多前前往澳洲,今年回国?
庆婶说:“很早之前就已经是半放养状态了。只要陆闯对陆家的恨意在,再怎么放养对董事长也没有威胁。陆闯的成长,唯一能威胁到的就是陆家。”
这算是在否认陆清儒往陆闯身边安插眼线?乔以笙悄悄琢磨。
其实事到如今,倘若有眼线,庆婶好像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庆婶不连陆闯是陆清儒的工具都一五一十告诉她了?
而且庆婶很坚定地要执行陆清儒的意志,让陆闯死,以后眼线也没作用了,暴露了也无所谓不是吗?
乔以笙还没思考出个结果,也还没再追问,便听庆婶紧接着话锋一转:“但,陆闯还是做错了一件事。”
乔以笙的注意力瞬间集中:“做错什么了?”
庆婶在安静了两秒之后,说:“他不应该和你谈恋爱,谈着谈着还想跟你结婚。”
“???”乔以笙懵了,“他和我谈恋爱怎么了?他想和我结婚怎么了?碍到陆清儒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