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鸥还等着看他是不是会不高兴。
他只是看向她赤着的脚,问:“鞋子呢?”
“不知道。”欧鸥立马重新上前,圈住他的脖子,并把她的两只脚分别踩在他的两只脚背上,勾唇笑,“哥哥可以抱我去找找啊。”
他确实抱她了——把她抱起到一旁的桌子坐在上面。
欧鸥勾在他脖子上的手臂趁机拉低他的脑袋,她仰头吻他。
他没有拒绝她一上来的热情,并且回应她了。
欧鸥便越亲越上瘾了,腾空的脚趾头不由来回在他腿上蹭。
最后是他先停下来的,不让她继续亲了:“小鸥,别惹火烧身。”
“那你倒是来烧我啊。”欧鸥真的太贪恋那种感觉了,那种细密的酥麻钻进她的皮肉、渗入她的血脉、在她皮肤下潜行的感觉了。
他抚在她大腿上的手掌轻轻摸她一下,问:“肚子怎样了?”
欧鸥听明白他在提醒她,她现在生理期。她继续搂着他,抬头对他嘻嘻笑:“所以你其实就是怕你自己被我热得浑身是火嘛。”
他不置与否,只说:“不再睡会儿?饭还没做。”
欧鸥反问他:“你怎么不再睡会儿?我这么个青春无敌美少女还不值得你留恋你的床吗?”
他拉高她肩膀滑低的衣服。
欧鸥又把肩膀的布料往下拉:“热。”
夜里她突然生理期,是他回她的房间帮她拿卫生棉和干净衣物的。其中的“干净衣物”,除开她的内裤之外,他给她拿的不是她的其他吊带睡裙,而是一件t恤。
那t恤确实也算是睡衣,是她最初还住在袁家的时候,晚上穿的家居服。
之所以在袁家没随心所欲地穿自己的性感睡衣,并非她体谅他们一大家子的保守,尤其她的那个封建脑子的奶奶,否则她的日常服装就也不会动不动短裤吊带衫了。
纯粹是她个人不乐意在袁家里头被占便宜——头几天,她还不会成天往外跑,挺老实地呆在袁家里看看电视打发时间,那天她蜷在床上正玩手机,大伯父来喊她吃饭,门也没敲,直接推进来了,然后盯着她短裤底下露出的大腿瞧。之后吃饭期间,大伯父坐在她旁边,眼睛又时不时往她吊带衫的胸口瞄。
以她的脾气,没有当场翻脸算留情面了,但她当时也已经特地重重地摔了碗筷,给了大伯父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