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手里却自动自发地捡起棋子来。
楼昭自动自发地拿过白子盒,却道:“赢过宋先生如今已经不再是我的目标了,我的新目标是赢了你。”
容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道:“那恐怕不容易。”
楼昭自信满满地说:“有挑战才有乐趣嘛。”
待容迟准备落子的时候却忽然反悔了,握着他的手腕嬉笑道:“先让我两子。”
容迟不置可否,楼昭眼疾手快地落下二子,他也并不反对,慢条斯理地与她对弈起来。
两人的水准不可同日而语,楼昭每走一步总要思考许久,而容迟总能在她落子的一瞬便放下黑子,仿佛无需经过思考。
可他的每颗棋子都恰到好处,惹得楼昭总忍不住反悔,道:“你落子太快,其实我还没想好。”
然后趁机悔棋。
容迟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与宋先生对弈时,也总这般无赖吗?”
楼昭不以为然地说:“那怎么能一样?宋先生是先生,是老师,自然要敬重些,落子无悔,输了也不丢人。”
容迟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呢?”
楼昭想了想,才道:“咱们,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吧,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就别那么多规矩,怎么开心怎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