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遇刺昏迷的消息,立刻传遍了朝野。
次日,脖子上裹着厚厚纱布,面色苍白的谢容琅负伤上阵,率领群臣进宫,要求面见陛下。
自然被王宫护卫挡在寝宫门外。
“容迟,你好大胆子,你只是区区一名质子,竟敢挟持我坤国女王?”
容迟的命令,被谢容琅恶意曲解。
他得知女王没有身孕,回到相府后,只草草处理了伤势,便立即派人给乾国国君去了一封信,将凤昭假孕一事告知。但他很快意识到,号称精通医术的自己,都曾给女王号脉,太医院更是每日请安,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单凭自己的一面之词,恐怕难以取信任何人。
为此,他拒绝了太医的静养建议,次日一早便集结了大批心腹,打算借探望伤势之机,捅破这桩隐秘。
谁知竟被乾国的人挡在了寝殿门外。
谢容琅冷笑一声,昔日他顾忌乾国陈列在边境的大军,处处束手束脚,今日却没有必要给他任何颜面。
正要下令硬闯之时,却见寝宫外,来了浩浩荡荡另一群人。
定睛一看,却是单谒率领的另一波朝臣,那些最近纷纷倒戈的人,正匆匆赶来。
单谒面色严肃,忧心忡忡,见了谢容琅,只稍稍点头致意,便匆匆迈上通向寝殿的门槛。
畅通无阻,没有受到任何刁难。
谢容琅皱了皱眉头,随即跟上,片刻之前防他如防贼的众禁卫,却视而不见般,任由他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