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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与谢容琅那次的交手,与质子联手二打一,却偏偏失了手,非但没伤及对方性命,还害得自己身受重伤,至今还躺在床上休养。

若非如此,以君王之位对阵臣子,本身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且不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便是发挥本职特长,将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也不至于直到今日还没能搞定此人。

因此,不论谢容琅背后做多少小动作,他们都只能通过阳谋,将对方彻底打败。

好在这种事,上个位面的容迟便有过不少朝堂倾轧的经验,质子在前世记忆和思维提示下,很快调整了策略。

前朝,单谒等臣子也力挺女王,让谢容琅的逼宫计划步步受挫。

只是,每日的朝会,因为楼昭的受伤,缺席了许多时日。

那些臣子只好每隔三五日进宫来,在寝殿外等候觐见。

这日,大司马长子那威将军求见。

楼昭挑了挑眉。这个人,可算是谢容琅麾下的一员大将,可他偏偏跟原主有些情感方面的纠葛,谢容琅在国都的时候,此人一向立场分明,从不到女王面前晃悠。

如今这种关键时刻,竟然主动求见。

楼昭没什么犹豫,对外道:“传。”

在案几前查看信件的质子闻言,眼眸动了动。

楼昭如今恢复得不错,可以起身了,她身穿浅金色的女王常服,并不叫质子回避,当着他的面,召见了那威。

不出意外,那威是来投诚的。

楼昭没有直接给他回话,而是看向书案前的质子:“容郎,你认为如何?”

质子冷着脸,道:“此人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