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去了不少清冷,带上了种莫名的脆弱感。
勾得人想离得再近些。
他一直都知晓李挽长得好看,今日才恍然觉察出这种好看是会引起他人的觊觎之心,让人生出一股子破坏欲来。
“多谢侯爷的伤药。”李挽没应话,用目光询问虞景深是否还有其它事。
虞景深却根本没留意李挽说了什么,仿若第一次见到李挽般,将李挽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在李挽提起了心开始猜想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时,才看见虞景深皱着眉头开口,“下次刚洗完澡不要随便开门。”
“啊?”
突然听到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李挽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张嘴“啊”了声。
连唇色都比旁人要红些,贝齿微微露出,浮现出几分本人可能都不知晓的天真,想到这幅样子也有可能被怀有歹心的人看见……
虞景深眉头越皱越深,忍了又忍,干脆扯过一旁的干巾帕兜头扔了过去,“擦干头发。”
□□帕罩住头部挡住了视线,李挽听见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她边将干帕拉下来边问道,“侯爷可知我大哥具体是哪一日启程?”
可将干帕拉下来后,却发现虞景深已经走了。
若不是光沿着门框的裂缝洒在屋中,以及虞景深送过来的药瓶还在自己手中,李挽都要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在做梦。
外面,虞景深走了几步,回想起方才所见的少年的模样,又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可能有更多那般议论李挽的话,才消散下去的戾气又有些控制不住地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