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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挽兜帽还未摘下来,相府门口的烛灯照亮了他站着的那一小块天地,似是意识到了李贺之在看他,抬起头向着这边看来。

李贺之怕被李挽看出不对劲来,迅速将头转了回来,声音比方才冷了不知多少度,“还请侯爷细说。”

“……我听说早些年李挽失踪一事便留有蹊跷,现在回京不过月余,相爷可不能放松警惕。”

此话由虞景深一个外人来说,实则已经有些过了,但李贺之此时满心都是李挽差点出事之事,倒并未想太多,反而认同道,“是不能放松警惕。”

“我明日会直接让人先去靖王府查探消息,学府那边,相爷不如先为李挽告了假。”

告假一事也正应了李贺之所想,只是靖王府那边却不好继续麻烦虞景深。

虞景深却开口就直接按住了他的软肋,“我去查反而更快些,相爷也不想李挽一直处于危险之中吧。”

气氛冷窒了片刻,两人目光对峙几息,最终李贺之先移开了,“那就麻烦侯爷了,不过相府这边也会派人查探。”

虞景深自是没有异议,见李挽还在站在那边等着,担心李挽等得疲了,主动提了告辞。

只是还未走,便又被李贺之喊住了。

李贺之思虑了下还是认为有必要开口,“不知今日那女子是何人?”

画堂春是早些年宫中流出的秘药,此药倒算不上剧烈,但是却药效持久,而且几乎无解,除非和人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