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挽儿虽从靖王府全身而退,但后续解了药效……
先前见虞景深只一语带过将药解了,他也只装作不知晓替挽儿解了药的女子是从何而来,现在再提起也并非是为着那女子着想,而是忧心那女子以后会不会留下麻烦来。
他身居高位多年,自认为不曾愧对过自己的良心,只此事上宁愿背离本心,也要安排周全。
那女子若只求钱财自是最好,若是想要留在挽儿身边,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同意。
他心中在这片刻时间便已经闪过多种思量,谁料虞景深却似是没听懂的样子,反而反过来问他,“什么女子?”
李贺之猜测虞景深许是已经安置好了那女子,故意如此,只是这事怎可单独由着一个外人来处理,便解释道,“多谢侯爷好意,只是此事还是交由相府处理为好,和挽儿——”
他还未说完,虞景深已然明白过来了是什么意思,仿若无法忍受般直接截住了李贺之的话,“没有什么女子,我外祖母曾告知我如何解此药。”
安平郡主母亲曾是宫中最受宠的公主,若是如此倒也说得过去。
李贺之闻言松了一口气,见虞景深已经纵身上了马,便开口道,“那老臣今日便不叨扰侯爷了,侯爷慢行。”
虞景深上了马后,心里却还梗着刚刚的事,临行前反而又转过头道,“令府四公子年龄尚小,当注重养生健体为重,而非过早沾上男女之事。”
他自认为这话说得完全没任何问题,全然是为了李挽着想,却没想过李贺之听了他这话硬是到了夜间时还在感觉哪哪都不对劲。
今日已经晚了,待虞景深走了后,李贺之仔细将李挽又好好瞧了瞧,确认除了面色有些疲惫外没有其他异常后才放了李挽休息,“等下让人送碗安神汤过来,明日里先不用去学府了,且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