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李挽尚在疑问,虞景深却已经弯下腰要去检查一下李挽有没有伤到。
其余几人这时才回过神来。
李元纬大怒,上去就要将虞景深拉开,虞景深闪身躲过,李元经趁着这个片刻当着在了李挽面前。
虞景深眼神一点点沉了下去。
李挽余光不小心扫见,担心自己过来反而起了反作用,立马在原地走了两步,越过李元经的肩膀对着虞景深笑了下,“瓷片并没碰到我。”
虞景深眼底暗色这才褪去。
李元纬和虞景深站在同一个方向,以为李挽方才是向着自己说话,下意识先收了手,“没事就好,方才吓死二哥了!挽儿,你怎么过来了?”
李挽扫了几人一眼,见身上衣衫都是齐整的,不像发生过强烈争执的样子,心中松了一口气,道,“我上街来透透气,路过这儿看见府中的马车便进来看看。”
探三想默默向着门外动一动,忽然浑身一冷,果不其然见虞景深的眼神从他身上淡淡扫过。
李贺之没想那么多,脸上也不像方才那般严肃,声音柔和到和方才简直判若两人,“出来怎么没多带几个人?可带够银两了?可有看中的东西?”
李挽一一应了。
见李挽看向地上的碎瓷器,李贺之怕李挽担心,解释道,“方才爹爹起身时不小心碰倒了,有没有吓到?是爹爹的不是!”
李挽虽不相信,但是也没有继续追问,转而道,“我听娘说,爹爹出来议事,可忙完了?”
享受到自己女儿的关心,李贺之眼睛周围的皱纹都松动了许多,“已经好了,正要回去了,刚好一起。”
李家一家四口全部走了,房中瞬间只剩下虞景深孤零零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