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也笑得出来,真是没良心的东西。
赵大婶越过她,轻哼一声昂头挺胸的往家走。
听着春杏与几个妇人在那里哭诉,赵大婶的脚步都轻快许多。
现在村子里又少了近十个人,又少了一些人分水,这如今天气热,赵大婶已经七天没洗过澡了。
不行,她得趁别人没这个心思,赶紧去把村子里的井水打回来,今晚痛痛快快清洗一番。
村子里的井在整个馒头村的中央,离村长家最近,然后就是赵大婶家和另外一户。
这个时候,村长在村子里一家一户的安抚众人的情绪,赵大婶挑着木桶就赶紧去井里打水。
尽管这段时间大家都是紧着吃水,这口井也就只剩最后大半米深的水,赵大婶来回三趟把水全挑回家。
只剩一个浅水洼似的井底。
夜幕降临,刘大妈准备做饭,家里还有小孙子和儿媳,刘大妈虽然对这个坏心肠的儿媳颇有怨言,但她对自己的小孙子确是极好的。
儿子先前征兵走的时候特意嘱咐过,要把小孙子照料好,这是他们家唯一的香火。
因此,刘大妈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跟这个搬到一起来的儿媳过日子。
“婆婆,这小宝已经吃了许多日的干馒头和小米饭了,拉便都拉不出来,你去村里的井里打些水回来,我们熬小米粥喝吧。家里的米也没多少了,熬粥能省一些。”刘大妈的儿媳说。
刘大妈白了一眼,“米紧缺,水就不紧了吗,村长定量了的,每家每户一日半桶水,我们多喝了,你叫其他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