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钱我出,明天办妥。”凌喻说完就急匆匆回去了,白凝还在家里,他不能离开太久。
季乐看着凌喻出门的身影,咬牙切齿:“有钱了不起啊!”但最终还是拿起电话,换了个得体的笑容说道:“喂?夏导,是我,季乐……”
白凝的状态时好时坏,准确来说,只有凌喻在身边的时候还算好,能喂着吃点饭,但脸上的神情始终都是黯淡的,茫然的,了无生气。
即便是凌喻回来了,她也只是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又重新低下头去,在凌喻怀里哭的那一场已经是她情绪波动最大的时候了。
凌喻换上拖鞋进屋,沙发上的白凝还是他出门时躺着的姿态,他将人抱起来,伸手握了握她冰凉的脚,等到回暖了才问道:“凝凝怎么不穿鞋?”
白凝木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今天好好休息好不好?明天周六,我带你去恒宁。”
“我不想出去……”
“那周末好不好,恒宁周末有校禁,就我们两个人。”凌喻轻吻着白凝的发顶,耐心哄劝她,“刺槐花开第二期了,我带你去看看。”
白凝不再说话,有些话既然一次没效果,那就不必再说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