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色?素淡?裸色!”
那个人絮絮叨叨地念了一会儿,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余晚凝的身侧。
“那你会选什么颜色?”他颇为兴奋地问。
余晚凝无可奈何地看向他:“深褐色。”
说罢,她想要关门。
结果,一只胳膊从门缝里挤进来。
男士再一次笑出八颗牙齿,灿烂得好似夏威夷海的夏天。
“哦!斤斤计较的女士,你给的建议太对了。可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余晚凝深吸一口气,她开始发现顾安的好了。
起码……她是说:起码!
顾安能听懂人话,也能辨认出她不耐烦的模样,不会像眼前人那样刨根究底地追问。
余晚凝翻了个白眼:“在询问别人的名字前,你难道不应该自我介绍一下吗?”
挤在门缝里的男士歪着脖子,眨眨眼睛:“哦!你说的不错。”
他慢吞吞地从门缝里缩回去:“可是啊,这样就太没有意思了!没有惊喜,也没有创意。”
他笑嘻嘻地退了一步,彬彬有礼道:“等到服装秀结束后,我再来补上自我介绍,顺便邀请你喝上一杯。”
余晚凝断然拒绝:“不必,我不怎么喝酒。”
那个人照例不愿轻易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