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昭歌小殿下是要参加百家论道会的,如今您贸然带走,委实不合规矩,小殿下如今应该跟着微臣去熟悉百家论道会的场所……”
昭歌上的小花极力表示出抗拒,这个糟老夫子坏的很,就想引她进小树林灭她搞她。
她摇摇头,语气很冲,“我不跟你走。”
然后看了一眼容樾,握紧了容樾的无名指,“我跟容樾走。”
容樾转身便要离开,芳淮急了,“王君,此次百家论道会关乎大越的名声,万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容樾侧眼一掠,芳淮夫子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没有半分的底气,容樾淡淡道,“你没有资格,同孤讲话。”
哇哦!
好帅!
芳淮捏紧了拳头,不远处又飞一个头颅到脚边,直接将他吓得失禁了。
昭歌握着他的无名指,容樾忽地觉得有些异样的感觉,翻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昭歌好奇地左右看看。
周围的士兵也好奇地打量着昭歌,吹了个口哨,昭歌很开心地跟他们打招呼,差点没有跳起来。
“跟着孤,不要乱看。”
昭歌闷闷哦了一声。
“来此做甚?”
帐中,昭歌坐在原本容樾的座位上,睁着眼睛看容樾脱下外衣,露出□□的上身,眼睛都要看直了。
“陈昭歌,孤在问话。”
昭歌回过神来,晃了晃自己的手腕,“我来还东西。”
一串玲珑骰子,挂在皓腕上。
容樾慢条斯理地系上外袍,伸出手来,声音冰冷,“拿过来。”
昭歌把手藏在身后,“不好,我又反悔了。”
方才的士兵一看见她带着这个,立马恭恭敬敬跪下来,这样好的东西,好容易到手了,她不要还的。
“给。”
“就不!”
“拿过来。”
“就不!”
容樾伸手去抢,昭歌藏,一来一去便又玩到一处去,昭歌费了好久跟自己头发较劲扎的发髻又乱了,发带落下,海藻般浓密的柔软长发披垂在容樾的胸前。
收拾自己头发的时候,昭歌指尖意外擦过容樾华润如玉的锁骨上。
容樾:“…”你故意的。
昭歌先声夺人,“你都弄乱我的头发了。”
外面热闹还在继续,容樾想自己是不是最近太纵容她闹了,“陈昭歌,你猜方才掉在你脚边的,是不是陈国将士的头颅?”
昭歌的手就这么放在他的锁骨处,没有动,忽然安静看着他。
“所以,如你所见,离孤远一点,孤今日可以杀陈国的将士,明日可以屠陈国的都城,再接下来,你才孤的刀会不会架在你母后的脖子上?”容樾眸光平静,摊着手,“孤给过你杀孤的机会,你没有珍惜,陈昭歌。”
他现在浑身上下几乎每一个毛孔都在说自己有多叼有多厉害,不过好像……脸上一点点血迹好像影响他发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