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也许关于秦离的身世。
可除了秦越秦桓谁会在乎秦离的身世?
一定是秦桓做的!
可恶!
驿馆中,秦桓对着驿丞骂咧咧两句,满是怒气的走上楼去。
驿丞陪着笑,目送他消失在楼梯间。
薛怀雪与他行礼,道声“得罪”,跟着走上楼。
见他们都上楼,这才放出些怒气来,“当这是什么地?要妓子去青楼寻去,我这是官舍,正儿八经的官家之地,真是气煞人也。”
薛怀雪听着下面忿忿不平的叫骂声,脚下微顿,旋即面不改色的追上秦桓。
秦桓扒开门,一脚踢开一旁的杌凳,怒气冲冲的将自己甩到软塌上。
“这死楼薰,一个女子当什么官,还管起本王来,若非生的好,只怕也在那楼里卖身!”
薛怀雪关上门,斟上一盏茶,恭敬递与他,“表兄请消消气。”
秦桓灌了自己一口茶,冷静了许多,懒散的躺在榻上。
见他平静下来,薛怀雪道:“表兄,我们此行可否加快一些?”
秦离掀开一只眼皮,冷冷睨了他一眼:“想早点给二皇兄通风报信,你直接去封信不就得了。”
薛怀雪默然,那些证据是唯一能扳倒秦离的证据,十分紧要,那秦离诡计多端,若路上被劫走,岂不白费。
“蠢货,”秦桓不屑骂了一声,懒洋洋翻个身,“本王要睡了,别再这碍眼。”
薛怀雪意欲再言,便见他已经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