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珠:“……”这又是怎么了?
燕娇没去练武场的事,皇帝知道了,但与孟随所想的皇帝能敲打敲打燕娇完全不同,皇帝只淡淡瞥他一眼,点点头,就让他离宫了。
也是这时候,孟随突然明白了一件事,皇帝不喜欢这位太子殿下太过优秀,至少在这兵家一事上,皇帝是不喜欢的。
而燕娇自然早看出皇帝的意思,也乐得逃孟随的课,孟随自然也得顺着皇帝的意,但心中不免又高看了几眼这个外孙。
果然,能写出《清平赋》的人,绝非是眼前所看的这等泛泛之辈。
燕娇不知孟随的想法,只熬过这几日,她又生龙活虎,在郑善的琴学课上,弹得惊天地泣鬼神。
郑善每次看到她,都险些落泪,再一看其他几个愈发进步的伴读,心下才能稍显安慰。
而要说他们最喜欢逃的课就是岳临的课,岳临不敢得罪他们,他们又不喜欢那些繁琐的礼法,五个人凑在一起,涮锅子吃。
卢清看着锅里的兔肉片,摩拳擦掌,“还是世子爷厉害,这刀工——厉害!”
魏北安轻笑了一声,给燕娇夹了几片肉,燕娇捧着碗,舔舔唇,道了声谢,便吃了起来。
自从那日燕娇训了秦大人一顿,秦苏的衣裳也漂亮许多,他之前的袖子都短,此时还得唉声叹气地把着那袖子,生怕掉进锅子里去。
燕娇见了,不由笑了起来,李余晴恩慢条斯理地吃着,闻得她笑,不由一愣,“殿下,你笑什么?”
燕娇努努嘴,让他去瞧秦苏,李余晴恩一见,也笑了起来,紧跟着,卢清哈哈大笑道:“小小苏,你这袖子挺好看,哈哈哈!”
他拍着大腿,乐得前仰后合,秦苏见了,瞪了他一眼,摇摇头道:“你笑吧,反正冬日里,我有殿下的狐裘,看你能有什么?”
一听他这话,燕娇瞪圆了眼睛,垂下头,继续吃着菜。
卢清闻言,也不笑了,还真仔细思考起这问题来,犹疑地看向燕娇道:“殿下,不若……你给我们每人一件狐裘?这穿出去,呵!可真是脸上有光了!”
“咳咳!”燕娇吃得呛着,李余晴恩赶紧递过来一杯水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