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娇吸吸鼻子,转转眼珠,换了个话题道:“咦?我、我这几日上、上朝,听朝、朝中说、说起益、益州之事,听、听说才、才下了场、场雨,又、又大、大旱了。”
李余晴恩一听这个,就有些忧心忡忡了,放下筷子道:“益州本就大旱,如今只怕庄稼枯死,百姓不好活了。”
秦苏瞧了他一眼,说道:“有怀安王和季子在,倒是不怕。”
“季、季子?”燕娇疑惑。
秦苏点头道:“季子名叫季筠,是钦天官,但于水利、稻米之事上研究颇深,怀安王先将他派去益州,只怕早已有了对策,现下只是有些人想浑水摸鱼罢了。”
卢清不太明白,“什么意思?什么浑水摸鱼?”
秦苏颇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如今朝中三股势力,有人不想怀安王好,自然要说他办事不力,所以又说起大旱之事,却不说益州现在形势如何,不就是有人想从中作梗?”
燕娇有些佩服秦苏,她虽是太子,但消息闭塞,而秦苏却能知道这许多,他的眼界和智谋绝不浅。
李余晴恩有些惊讶,问道:“那现在益州到底是何情况?”
秦苏吃好了,松开袖子,看着他们道:“季子已从淮州引水,而怀安王一到益州,便已着人放粮仓,惩治了不少贪官巨贾,绝非有些人所说的那般不堪。”
燕娇听他说完,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又听卢清好奇地问他道:“你怎么知道的?”
燕娇也有些纳闷地望着他,只见他摸摸鼻子,“去喝豆浆的时候听过路商人说的。”
众人还是忍不住怜惜地望着他,纷纷又给他夹了几筷子的兔肉片。
秦苏:“……”
如此这般,众人倒是把狐裘的事抛之脑后,燕娇美滋滋又多吃了些肉片,才饱饱地回东宫。
一回到东宫,从壶珠那儿得知怀春他们有了锦荷姑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