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微然这话一出口,群臣皆向燕娇看了过来,有不可思议的,有看好戏的。
燕娇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而卢清他们也好不到哪儿去,皆垂着头,羞愧得脸红。
“偷、偷白菜?”皇帝大概活了这四十几年,头一次遇到这样的问题,一时之间,难以置信。
燕娇很想捂着脸,昨日醉得糊涂,看到白菜就想起白菜猪肉卷,一时就拿了一大颗,哪里能想到竟是燕洛的。
不,应该说,谁能想到堂堂小郡王喜欢种白菜啊?
她又甩了甩头,不对,偷拿是不正确的!
皇帝见她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摇头,颇有些纳闷,又瞧了眼那几个伴读,问道:“你们说,可有此事?”
几人一听皇帝问自己,心里一颤,俱低下头,秦苏转着眼珠,琢磨着解此事之法。
燕洛见他们不言语,撇撇嘴,上前道:“陛下,昨日夜间,正是他们五人偷了那白菜。”
乐阳侯见魏北安也在其列,心里老大不愿意,又观他神态,便知确有其事。
他这儿子以前混,但是没混到晚上不归,还大晚上跑去偷盗,偷的还是一颗不值钱的大白菜!
他气得很,连带看着太子也有些不是滋味,上前一步道:“陛下,这当朝太子行径如斯,偷盗之罪,不可姑息。”
“臣附议。”余王一派见自己还没说什么,这卢微然和乐阳侯就先出了声,赶紧上前应和。
卢清和魏北安见他们爹上前,甚是不可置信,瞧了眼燕娇,赶紧道:“爹,是我拉着太子殿下去的。”
燕娇:“……”大可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