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说得余王彻底没了言语,卢清等人也回过神来,赶紧点头道:“正是如此。”
燕娇瞧着他们,心里一叹,又是无法被废的一天呢!
她避开众人目光,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就彻底垂下脑袋,更是坐实秦苏所说的话。
此时,她定是要顺着秦苏所说的来,不然,秦苏可就被冠一个欺君之罪了,这可不能胡来。
她说道:“父父父、父皇,确、确实如、如此,不、不过儿、儿臣拿、拿了小、小郡王的白、白菜,实、实有不、不妥。”
皇帝见她这般说,松了口气,笑道:“你有一片爱护百姓之心,是储君之胸襟。”
皇帝这么一赞,那就是板上钉钉认了秦苏所说的事实,而一众大臣总不能这时候反驳说她胡扯,那就牵扯了益州的事,谁不知道现在皇帝头疼益州之事,如今太子借着此事,算是避了难去。
余王一派相互看看,均是一脸难色,瞥了眼余王和小郡王,见小郡王一脸气愤,余王则是一脸坦然,都垂下头,不再言语。
皇帝看向余王道:“虽太子是因爱护百姓之心,但也让洛儿失了一颗白菜,朕这里给洛儿补上。”
听皇帝说的“让洛儿失了一颗白菜”,余王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但他也无法,动动嘴唇,回道:“陛下,此事是臣失责,哪知全是误会,小儿无礼,还望陛下海涵。”
余王扯了一下燕洛,燕洛不情不愿地施了一礼,“请陛下恕罪。”
皇帝笑着摆摆手,“不当事。”
说罢,皇帝又侧过头看向柳生生,让柳生生从他的私库里寻一颗不知从哪儿得来的玉制白菜,笑对着燕洛道:“洛儿,这可比那颗白菜值钱多了。”
燕洛心里憋得慌,但还不得不躬身道谢,起身之时,暗暗瞪了眼燕娇,果然碰上她,就没个好事!
燕娇自然知道,昨日之事她也有错,在他看过来时,只垂着脑袋,心中一叹,皇帝果然厌恶死了余王父子,这用玉白菜打着二人的脸,也真够疼的。
不过,余王与皇帝对着干了许久,早练出一副铜皮铁面,皇帝送了玉白菜,笑呵呵应着,瞧着甚是欢喜,还唤了皇帝一声“皇兄”,直膈应地皇帝险些坐不住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