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燕娇不想多说,王霸天也没多问,接过信件,就让管家派人送信去。
燕娇等他回来,询问道:“怀、怀安王失、失踪一事,你、你知道多少?”
王霸天一愣,摇摇头道:“怀安王失踪一事,下官并不太清楚,只听说怀安王是去太平府借粮,路上遇到山匪,坠崖了。”
“去太、太平府借、借粮?”
“是,如今太平府已将粮食运了来,是知府大人后来又派人去借的。”
又是这个知府?
燕娇面上不动声色,只笑道:“那、那这钱、钱堂派去的人倒、倒是气、气运好,竟没、没遇上山匪?”
王霸天有点儿拿不准太子这话的意思,只憨憨一笑,并未答话。
燕娇看向他道:“本、本宫可否向、向你借、借些人?”
王霸天赶紧道:“但凭殿下吩咐便是,下官这州府之内,无一不仰仗陛下天恩、仰仗殿下……”
燕娇赶紧竖起手掌,“闭嘴!”
王霸天摸摸脑袋,嗫喏着不敢再开口,委屈地眨巴小眼睛。
燕娇将一二三和王霸天的人派出去寻裴寂,按照刚才王霸天所说,裴寂是绕路齐州去广宁府借粮的,豫州与齐州相邻,坠崖之处离豫州并不远,正好趁着他们还在豫州,好生查探一番。
“再、再查查那、那群山匪。”燕娇道。
“是!”众人领命而去。
他们一走,燕娇看向王霸天,问道:“益州现在情势如何?”
“回殿下,原本季子先生从淮州引水,开凿淮水渠还好些,可苦无粮食,天气大旱炎热,百姓都受不住,待怀安王失踪之后,这季子先生也跑了……”王霸天说到最后,语气渐弱,垂下了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