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一颗药丸被符夏拿走,秦犹清这才收回略有些微颤的手,指尖虚握,轻抚着手心,面上却依旧冷酷无情,瞪了一眼话说两句便咳一下的人。

“谁说是要给你吃的?”

动作麻利的将特意找助理要来的二十二根彩色小蜡烛插满蛋糕,并十分不嫌麻烦的挨个点着,远看着像个被火燎了的娇小版的豪猪。

做完这些这才在符夏异样的目光中抽出被扔在一边的生日帽,随手给她戴了上去。

符夏:“”

你看我像不像个弱智?

二狗:“贼像。”

符夏:“你那层呼啦圈是又长回来了是吗?”

头顶看好戏的二狗子肥硕的身躯由于它那猛地一顿甩出去晃悠了半天,几次试图伸爪去捂那刚长出来的一层稚嫩的软毛,发现根本够不着,遂放弃。

“就像!”

刚且怂的放完狠话便迅速溜走。

做完这些秦犹清还不知足,起身跨过符夏几步走至玄关处,将所有亮着的不亮的灯光统统给关了。

瞬间,原本明亮的房间被一团黑暗笼罩,昏暗中只茶几上二十二只蜡烛摇曳着。

远处的声音悠悠传来。

“许愿吧。”

还真是一如既往,半点也不变,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