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犹清坐在枕头边上,把符夏拉起塞在自己怀里,等他将被子重新拉回来盖在两人身上时,怀里的人已经十分自觉的双手并用搂上了他的腰,缠的死紧。

“难受”符夏将脑袋抵在秦犹清颈窝,蹭着那一抹温热,声音听起来委委屈屈的,又像是撒娇,“秦犹清,我难受”

生病的符夏埋在秦犹清怀里哭鼻子了。

端着水杯进来的小鱼看到了这一幕。

比起几乎对所有人都不客气唯独对夏夏温柔的秦犹清,夏夏在她眼里才是真的打破了以往她的认知。

在小鱼眼里,夏夏虽然在队里是小幺,却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岁年纪最小但却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着周围所有的人,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那样的落落大方,温婉知性,却可以对着秦哥任性的发小脾气,虽说有些意外但毕竟秦哥惹人生气的本事确实强悍,夏夏跟他一起久了又被惯着敢跟他闹也是人之常情,她也理解。

但还是不一样的。

之前也不是没有见到过她生病,就算是练舞练到受伤,为了赶进度配合舞台她都能一声不吭坚持下来,过后向众人笑笑表示自己没事,仿佛永远一抹微笑就能解决所有事,也让小鱼以及其他多数人误以为她真的足够强大。

然而此时此刻,她看到的夏夏才真的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该有的样子,她也会躲在人怀里撒娇,也会在真心在乎的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这是其他人都不会见到的,独属于秦犹清的一面。

秦犹清将被子拉好,见小鱼进来便示意她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接着也不怕外人在,一手搂住符夏,一手轻柔的抚着她的额头。

跟哄小孩子似的:“不哭不哭,乖,难受的话我们是不是该喝药啊,早上为什么不喝药呢?这样好的才会快一点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