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完,想想还又添一句:“还是你们这些国家,这些所谓的「守护者」,都是这种水平?只顾着守和用,自己一点长进的心也无?”
说到这里,她头顶降下来一只银光熠熠的机械鹰,稳稳立在她肩头:“王,您说了句废话。”
“要是厉害,能窝在这种地方这么久了没声没息,等别人找到戒指才来抢?要我说,我觉得他们连上次的凤凰国都不如。”
云久夕挑了挑眉,颇为认同地点点头,甚至没有计较斑名说她说废话的事。
旋即,她在对方一脸焦黑的怒瞪下,缓缓走过去,无视一众想要保护掌权人的护卫们,来到这位掌权人面前。
“我刚刚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她语气平静地问。
掌权人眼看着满天的武器都被她控制住,根本毫无反抗的余地,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说了什么?指哪句?记性不好,记不得了。”
云久夕:“本王说:你们若不投降,本王便押着你们的最高掌权人磕个响头道个歉,再把你们国家的武器收入囊中。现在到了磕头道歉的一步了。”
那人怒目而视:“凭什么给你磕头?!”
谁知云久夕脸色骤然冷下来。
一脚把他的头踩到泥地里,快得连附近守卫都没有反应过来。
“就凭你曾经偷袭本王的岛。”
她声音冷得如冰冻千年的剑,声声剐肉刺骨。
“凭你伤了本王的众多大将下属,还逼得本王休养也不得安生。”
她垂下眼帘,方才好声好气还开玩笑的「亲和感」荡然无存。
狭长的眸子里淬满尖细锐利的冷厉,被她这双眼盯着,犹如浑身扎满又细又坚硬的铁渣,压迫感和刺痛感无孔不入。
古经国的众将士们霎时都冒出冷汗,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和恐惧感,使得他们不由自主往后避开她这身锋芒,更不敢言语了。
被云久夕踩在脚底的掌权人看不见她的眼神,却能感受到只深不浅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