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她凭着一个眼神,就让他的所有将士胆怯生寒,但他知道他自己承受不住眼下这种屈辱和惧怕掺杂在一起的崩溃。
“你……你放开我……”
他声音嘶哑。
云久夕还真就放开他,亲身弯腰将他的头从泥地里拉起,绕到他身后,逼他面对一直守在她后方的云国将士们。
“磕头,认错,我很快就会放开你。”
那人还想挣扎,云久夕手一用力,就逼他对一直默不作声的凌久原磕了个响头。
“我让你道歉。”
她狠声……
“这位从小跟着本王的爱徒,因为你那莫名其妙的进攻,受了很重的伤,留了很深的疤。”
她揪着他又给凌久原磕了一次。
“道歉……”
那人不愿意开口,她倒也没着急,着着实实逼他磕了三个响头,又转向另一个人:“这位,本王的女将,美丽娇俏的一张脸,因为你不仁不义的偷袭,也留了一道疤。”
“这位,本来只是医疗官,但因为你们以多欺少的卑鄙行径,不得不参战,还险些断了一条腿。”
“这位,内政人员,也是因为你们不讲道义,被你们家机械虫咬伤的地方至今未有痊愈。”
她一边算着,一边押着这位掌权人,挨个磕头过去。
等差不多清算完毕,这男人的额头也已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最后,男人终于不堪重负,嚎叫了声:“够了,够了,我道歉!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