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迹象都表明了——她不喜欢他。

少年张了张嘴,心中苦涩,轻声道:“既然她不愿意……”

“就算了吧。”

十月二日,钟周两家宣布解除婚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关。

消息传出的那一刻,不少人纷纷为周乘月祝贺:

“二少现在可算是脱离苦海了。”

“可不是嘛,终于不用再被家里逼着娶那个丑八怪了。”

“快快快,钱三,赶紧叫二少出来喝一杯,兄弟们为他举行一个庆祝宴,祝贺他脱离苦海!”

钱三闻言皱着眉头挠了挠头,“我叫了呀,早在第一时间知道这个事的时候,我就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

“那人呢?”

钱三耸耸肩,“不知道。”说着,他眉头拧的更紧,“我总觉得他最近状态有些不对。”

“通电话时,他嗓子哑的厉害,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就对着电话一个劲地吸鼻子。”钱三继续说,“后来我就去他家看了下他的状态。”

有人问:“怎么样?”

钱三叹口气双手一摊,“不怎么样,颓的厉害,恹恹的,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我进去时,他就坐在他房间那个窗台上,望着窗外的太阳发呆,落了一地的烟头弄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浓浓的烟草味。”

……

“阿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