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蛭并不是多罕见的生物,在稻田中极为常见,女阴对软体动物都没什么恐惧的情绪,自然也是不怕水蛭的,但当其出现在风漪身上时,便总忍不住让人多担忧上几分。
毕竟当丑陋的生物出现在美丽的事物上时,哪怕理智上知道对方并不会因此而产生危险,也很难放下心来。
见风漪腿上没有出现伤口,众人才不由松了一口气,很快便有人将水蛭带了下去,这当然不是她们想让水蛭死,只是想将它晒干而已。
毕竟水蛭可是还有药用价值的。
虽然除了巫医以外,大多数人其实都分辨不出究竟长成什么样的水蛭才真正具备药用价值,而另一种却反而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这样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众人的心情,如果不是因为被水蛭吸附上的是风漪,她们甚至连关注都懒得关注,至于水蛭会造成的感染?这对体质极好的女阴人来说,是很难会碰上的事。
奴隶端来了小凳与清水,泥水只有在刚出来时才容易清洗,不然等干了之后再去洗,那必然会不好受的,不过风漪看了看自己光洁的小腿,不由道:“孤就不用洗了吧?”
“不!大王!您一定要洗啊!”有人立马出声哀求道。
风漪下意识蜷缩了一下脚趾,觉得她的眼神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以为这其中是有什么特殊的习俗在,便将脚放了进去。
毕竟女锤只告诉了她该怎么做,也没有具体说,更何况,她也没参加过。
跟原身不同,原身是因为身体弱没有参加,而女锤则是因为曾经对自己的力气控制不当,伤了灵稻,于是立马就被赶出去了,所以她也只知道大方向的事,别的都不知晓。
风漪越发觉得,也许自己该找个礼官?因为她感觉整个女阴根本就没有为她解释这些的意识在,或许在她们眼里,国君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根本不需要让人来教这些。
可没人教,风漪是真的不懂。
因为腿上没有泥,所以风漪也没怎么用心清
洗,而是直接草草的拘了几捧水在腿上就算洗过了。
说实话,被一群人盯着洗jio,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过分羞耻,风漪甚至都不明白,奴隶明明跪在那儿,为什么不过来帮她洗,这是在外面,她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至于自己洗跟让奴隶洗那个更羞耻,风漪觉得大概还是前者吧。
尤其是别的人腿上都带着泥,却没有清洗,反而就盯着她。
这是什么毛病?
风漪觉得自己已经能够徒脚扣出太平洋了。
但众人显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冒犯的,等奴隶呈上布巾擦脚,风漪重新穿上木屐时,一群人立马就将风漪用过的洗脚盆团团围住。
风漪:你们踏马在干嘛?!
在风漪震惊的目光下,那些巫和图腾战士几乎眨眼间就脱掉了原本劳作时穿的衣服,露出了身上不知何时画好的奇异图纹,身边训练有素的奴隶也立即将工具都给呈了上去。
风漪看了看那些奇奇怪怪的工具。
蛇蛋、刚出生还丑兮兮的女娃和主动走过去的年轻女人以及圆形、椭圆形的手环、脚环和代表生育的手杖。
手杖上仍是女阴娘娘的雕像,但这个被雕刻出的女阴娘娘身形看着却是有些臃肿,有些肥大的尾巴蛇尾却很细,蛇尖从身前弯曲至头顶,整体形成了一个橄榄型,肚子则外隆起,呈现出怀孕即将生产的状态,胸部也显得突出,意味着奶水充足。
一切准备就绪的巫和图腾战士们,立即便开始了祝祷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