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漪觉得自己要裂开了,她们为什么要拿着这些东西,围着她的洗脚盆跳祝福生育的巫舞?!
身为一个半吊子的巫,风漪当然也是知道这些东西是有什么作用的,可她实在很难理解,她们为什么要围着她的洗脚盆干这种事?!
疯了吗?
风漪觉得心好累。
女锤羡慕地看着这一切,见风漪恨不得拿袖子挡着脸,连忙安慰道:“大王放心,这是洗脚水,她们不可能喝的。”
这话说得风漪更不放心了。
什么叫不可能喝的?!
这个祝祷仪式进行的时间并不长,连歌都只唱了一遍,风漪看了看尚在围观的百姓,虽然隔得远她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但议论声明显要比之前大得多,虽然这么干的不是自己,但风漪替人羞耻的毛病已经犯了,尤其是她的洗脚盆还被围在了中间。
风漪一脸麻木的看着她们跳完巫舞,紧接着便有人冲了进去,一脚踩进盆里,嚣张道:“都让开!我才是第一!我还没成婚!对,就那边那个凤纤,你给我洗!”
围观者握紧了拳头,显然对此颇为不满,眼睁睁看着被指名道姓的巫从中走了过去,那是个看着明显比图腾战士要纤细很多的美人,无愧于凤纤这个名字。
凤纤明显没有被冒犯的想法在,反而像是被天降大奖砸中了,脸上因为兴奋而氤氲起了一层红霞,双眸却亮晶晶的,颇为激动。
风漪一脸麻木的看着名叫凤纤的巫蹲下去给那个图腾战士洗脚,感到十分的茫然,就像是一个正常人在围观一群精神病一样。
她试图让自己不带有偏见的看这一切,但仍然觉得自己要裂开了,她看了看女锤:“她们在干嘛?”
女锤扣了扣脑壳,不知道该怎么给风漪解释,还没等她开口,就见那个双脚被洗得干干净净的图腾战士抗起凤纤便哈哈大笑着跑开,乐颠颠的时不时蹦一下。
“都等着吧!我生的娃儿肯定是最好看的!”
迷。
风漪觉得就很迷。
她在说什么猪话?
扛着人跑风漪倒是能理解,毕竟这年头拳头大就是‘门当户对’,看中了直接把人扛起来就跑是正常情况,但在女阴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特殊的时节中,可现在就算有什么特殊的不也该是秋收吗?这是搞哪一出?
然而众人倒是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忿忿不平的骂了几句之后才让人将东西撤下去,旋即便若无其事的站在风漪身后看着水田里还在忙碌的身影,像是刚才干出迷惑行为的不是她们一样。
风漪看向
女锤。
“咳,大王,我听说,我也是听说啊,”女锤挠挠头道,“据说,在这种丰收的时节,跟大王产生接触后,生下的女娃就能拥有被祝福过的美貌。”
风漪:“…………”
她怀疑地看了女锤一眼,总觉得她不像是就知道这么一点的样子,女锤眼观鼻鼻观心,就像是没察觉到一般,正气凌然地看着水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