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起来有些好笑。

男菩萨怎么会跟小狗似的。

“我并非佛,如何会渡人。”沈绥反应过来她的话,不再看棋局。

他眼型应生的多情,偏生看人清淡,毫无半点情绪。

白瞎这多情桃花眼。谢皎暗道。

“汴陵都说你是男菩萨,菩萨怎么不会渡人?”

她蛮不讲理,又不敢说是自己给他取得名号。

沈绥依然看着她,眉眼安静,透着淡淡的佛性,却不说话。

她知道这是不搭理人了,这段时间也算了解些沈绥,不想回答的问题,便总是沉默看着人。

可不知为何,今日她却莫名有些不高兴。

也不是不高兴,又像是有些难过,她总觉得这人看她,眼里都是空空的。

“罢了,菩萨不渡便不渡。”

“我这样的恶霸,该是无人愿渡的。”

谢皎挥开身上的玄袍,气纠纠的从窗口跳走,走到一半想起自己还有东西没给,又恶狠狠的返回去。

风铃摇的要散架,汴陵城的谢家煞神板着脸扔到他床上,别扭又带着点邀功意味,“给你!下次我来要见到房檐上挂着它。”

跟风一样,说完就走,只留下禅房内淡淡的梅花香。

沈绥盯着那泛着檀香的风铃,看了好半天,禅房内外早就没人,安静的只有鸟虫鸣叫,窸窸窣窣。

“好。”

谢皎,我如何渡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