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嘀嘀咕咕说了大半个时辰。

休息时,沈萝望着山路,突然一骨碌跳下马车:“爹,娘他们下来了!”

“哪儿呢哪儿呢?”

山上小小的影子逐渐变大,沈萝站在山脚,不住跟他们挥手。

不多会儿,几个人便下来了。

“哎呀,大哥,你的袖子怎么破了?”沈萝看到沈荣的狼狈模样,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忙问,“受伤了?”

沈娘子嫌弃,“没受伤。”

沈荣咧开嘴笑道:“对,没受伤,我亲手打到了野猪,太高兴了,挥舞拳头的时候,刮到了荆棘树,那么一扯,半拉子袖子就没了。”

“但是,我打到了野猪啊!”他强调,脸上红扑扑的,犹带着旺盛的兴奋,嘴一直没停过,到了马车上还叭叭说着。

沈萝第一次知道她大哥如此话多。

“行了行了,”沈娘子好笑,把闺女准备好的厚衣服扔到儿子怀里,“先穿上衣服吧。”

马车里暖烘烘的,小炉子一直煨着红糖姜茶。沈萝给每人都倒了一杯。

“娘,那我等一下直接去武馆。”她已经迫不及待要做杀猪菜啦。

“你回家时记得和陈娘子说,就要上次说过的那种厚饼子。”

“还有,记得顺路问问胖大叔有没有空。”

沈萝掰着手指细数各种安排,接下来,轮到她大显身手!

刚烧好水,二当家和三当家便带着野猪回来。

“阿萝,今日这猪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