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觉得新鲜,抢着干这个活儿。沈萝只要告诉他们快一点或者慢一点就行。

炉子里烤的烧猪某些部分容易焦,沈萝特别注意着。

现在就不是扎针了,而是换成擦涮,这一步可以让猪皮更有质感。

每一次拉出烧猪,都是冒着热气的。沈萝的脸被烘得红扑扑,热腾腾,什么冷风呼呼,不存在的。

炉里的猪皮看起来黄中带红的,沈萝开始采用低温的火烘着。

另一只架在火上的烤猪是刷了蜜糖的,现在快要好了,沈萝又要转身去刷酱。

总之忙完一只,又是另一只,她觉得和照顾二胎一样累,因为哪个都是心肝宝贝。

当然,她自觉现在还是个少女,还没想过以后嫁人的事,只是心里默默感慨一下。

架在火上的烧猪先一步熟了,散发出蜜糖的焦香。

沈萝拉出炉子里的烧猪,把勺子放到下面,油顺着猪肉的里肉滴下,呈透明状,这证明,它也好了!

切猪肉的时候,全场静悄悄的。

大家都在侧耳听着,刀接触猪脖子那一下子,带着质感的“咔咔”声,光听声音,就知道多么地脆。

小孩子们擦拭嘴角,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了。

分成几部分的烧猪开始了更细致的切块。

“嗦、嗦、嗦”每一次刀从半空中挥下,利落切过烧猪时,都能发出这样酥脆的响声,每一块都带皮,有些甚至还流出油水。

沈萝拿起一块,作为厨子,她得第一个品尝,才能得出好或不好的结论。

她举起手,肥瘦相间的猪肉泛着有光,酥黄的外皮结实地粘连在肥肉上面,细看的话,会发现上面已经起沙起褶皱,一看就知道酥脆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