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

公仲星被仆人带了下去,公仲宰相却站在那里,她痛惜的阖上了眼睛。

在这年若有若无的放纵里,她把公仲星养的太骄纵了。

明明是她们对不起太女殿下的,所以,她回来赎罪了。

顾锦恪出了公仲家也没停留,她径直回了府,吩咐桑宜和辛双收拾东西。

辛双小心翼翼看她脸色,殿下可是刚从公仲府回来呢。

顾锦恪很快察觉她小心翼翼的打量和关心,心里划过一道暖流。

她想了想,她把辛双和荀己喊道了书房,还是要提点一声,别让她们的善意被人利用了。

荀己和辛双虽然疑惑,还是乖乖进了书房。

顾锦恪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担心孤?”

辛双小心试探道:“听说前两天公仲小公子手上有泽公子的遗物,辛双怕殿下触景伤情。”

“遗物,触景伤情。”顾锦恪敲了敲桌子,把这两个词念了一遍,忍不住笑了一下,看向辛双。

“辛双,如果孤说孤不会触景伤情呢?”

辛双微微一愣,随即不假思索道:“那再好不过。”

荀己附和点头,在她眼里,谁都配不上让殿下伤怀。

殿下不会触景伤情,那就少些烦忧,她们殿下原本就该每日欢欢喜喜的,不会让人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