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一惊,“您身子哪里不适?是不是余毒未消,肚子疼了?”

“不是我,先请来候着。”她是怕到时候再把父亲母亲气倒了,有备无患。

今日尚书府来了客,云氏忙着招待,倒也没有追着云桑问那个赵神医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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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府风平浪静,候府却快乱成了一锅粥。

原来是给“赵神医”施了两日针后,徐之琰忽然没有喘气声儿了。

巯岳阁一屋子伺候的下人都吓坏了,慌忙找赵神医来,各种法子都试过,好不容易才将人逼醒过来。

眼瞧儿子奄奄一息,周氏嚎啕大喊,连带着瞧这位赵神医的眼神都是戒备的。

人越治越病了。

这可是候府的独苗苗,倘若没了,候府也就绝后了,偏偏后院姨娘通房无数,硬是生不出儿子,庶子都生不出一个。

此乃候府的命数。

待巯岳阁稍微消停下来,祁昱便回了书房。

一路上,阿东乐得合不拢嘴,“您说,要是侯夫人知道夫人已经不是她候府的人了,是不是得气背过去?”

祁昱神色淡淡,步伐稳健,一如行事作风,绝不拖泥带水。

当初的婚书已经在他手里,和离书也已写下落章留名,且已经上报完毕。凭借他如今的人脉权势,要不动声色的与候府脱离干净并不难。

阿东说:“老话说得好,一道还一道,往后没有候府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