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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夜色中,十多个浑身沾满血污的男子爬到宣平候府门口,看门小厮打开门,拿灯笼凑近一瞧,险些吓晕过来。

宣平侯赶来时,脸色阴沉得要杀 人。

为首的拽住宣平侯的衣角,忍痛说:“侯爷,小的们受世子爷命令前往九禅山行刺,不想竟遇上另一伙高手,腿脚悉数被折断,您要救救小的们啊!”

宣平侯却是狠狠抽开腿甩开那人,一言不发便转身往巯岳阁去。

一腔怒气简直达到了顶峰。

这个不成器的非但无用,还惯是会给他惹是生非。

宣平侯气急行至巯岳阁时,徐之琰正在喝药,只见宣平侯哗的把瓷碗扫到地方,一瞬间,汤汁四溅,碎片满地。

“你看你干的什么蠢事?没有我的命令谁准你轻举妄动的?”

徐之琰神色一变,苍白的面上浮起几丝慌乱,却装作不知,问:“父亲,您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你还瞒什么?”宣平侯狠斥:“你叫去的人都被打断腿爬回来了!”

“我说过多少次,没有我的命令别轻举妄动,你竟还在这个关头把候府往火坑里推!如今尚书府拒不接待我候府,今日被你一搅和,这颗大树就彻底倒了!明日朝堂上吏部右士郎无故缺席该作何解释?这些你可曾想过?啊?”

“你不小了,二十几年非但没为我候府增添光荣,背地里小心思可是不少!下 毒刺杀一桩桩一件件,宣平候府就是被你这个病秧子给拖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