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犁雨飞快绕上他臂膀,语调殷勤可怜,“表哥,我近日新做了几首诗,你可愿为我点评点评?”
岳金銮走得快,被江犁雨这么一打搅,太子追不上,只好心不在焉收回视线,敷衍道:“好吧。”
眼前的表妹依旧羸弱清丽,可他的心已经跟着岳金銮一起走人。
着了魔了……
他之前怎么不觉得岳金銮这么可爱率真不做作,人都要有竞争才知道对方的好?
他是不是贱得慌?
江犁雨从太子身后探出一双细长阴鸷的黑眸,朝着岳金銮身后的婢女画脂挤了挤眉毛。
画脂悄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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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算术课,太子的玉镯便到了。
灯草赏了蒋闲茶钱,转身回殿中伺候岳金銮做题。
岳金銮用笔杆敲着鼻尖,对纸上的算术题一筹莫展,心思乱飞,“太子那个镯子在什么地方,取来我看看。”
灯草道:“刚才画脂接了,说是要放库房,奴婢去取。”
不一会,灯草沉脸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哭哭啼啼的画脂,手里捧着一只锦匣。
岳金銮刚解出题目一点头绪,就被画脂的哭声打断了,不耐烦道:“哭什么哭,又怎么了?”
灯草看了眼怯怯弱弱的画脂,“画脂说,太子殿下送来的翡翠镯,是碎的。”
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