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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番外 顾言、 886 字 5个月前

柳若松一时也想不到。

傅延不知道是不是用脑太过,只觉得脑子里猛然窜起一阵针扎似的疼,他拧紧了眉,呼吸一滞,短短几秒钟的功夫额上就伸出了一层薄汗,眼前一阵一阵地直发黑。

他一时没靠稳,顺着枕头就往下栽,被柳若松心惊肉跳地一把扶住了。

“你别着急,现在着急也不在这一时半刻的,你才刚缓过来,好歹歇一会儿再说正事儿。”柳若松说:“先喝口水,一会儿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没那么多时间了。”傅延说:“乔·艾登跑了,贺枫贺棠折在这,这次我们好像除了培养皿一无所获——我总觉得心里不安生。”

柳若松听他这么说,心里也觉得打鼓起来,他现在不怕别的,就怕傅延“觉得”怎么样,

培养皿两天前到达燕城,可从到达之后就再没个消息,赵近诚最近联络他们的频率急剧减少,从最开始的一天三次,现在已经延到两三天才有一次了。

这些事儿说大不大,但柳若松草木皆兵,看什么都像是预兆,总是提心吊胆。

傅延好容易从鬼门关挣扎回来,浑身上下装满了连自己都不清楚的秘密,柳若松知道他心里装的事儿远比表现出来的多,于是也不想用这点小事儿去烦他。

他给傅延又冲了杯葡萄糖水,从身体里硬挤出点情绪存货,顺势冲他笑了笑。